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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与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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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 “哥哥，哥哥！这只小猫受伤了，怎么办？” 第一章 我们的家在海拔4000多米的枯枯戮山上，整座山就像院子一般，只住着揍敌客一家，大的有些荒凉…… 第二章 “席巴先生，都准备好了。” 我听见门口管家恭敬的声音，准备好了？准备什么？其实大部分管家都很害怕我们，无论是谁。大概是害怕随时会被杀吧，其实爸爸和爷爷也只是杀该杀的人而已。有的时候还真不明白为什么象这样的家族还敢有人来做管家。 “辛苦了，进来吧。”爸爸又笑了。 “伊尔迷，奇牙，这是爸爸送你们的。” 两扇厚重石们支呀一声向我们敞开来，我木无表情地转过头。很不可思议地，竟然两铁笼都是山猫的幼崽，装的满满的，和我们藏起来的那只一模一样。毛茸茸地瞪着雪亮的眼睛，发出尖细的叫声。我愣住了，这个……真的是爸爸要送给我们的？ 我还愣在原地，你却兴奋地跑了过去，就象以前训练后受到表扬一般。 “谢谢爸爸！”你的眼睛，又亮了。 爸爸笑了，管家为他点了一只雪茄。空气中的烟草味弥漫开来。我讨厌的味道。 “把它们全都……杀掉！” 什么？ “快点，杀啊！” 我看见他随便抓起一只小猫，轻易地捏碎了它的头，没有任何迟疑。红色的液体溅了我们一身。生命化成肮脏的血顺着爸爸的手指流下来，滴在地上。 “怎么？办不到吗？”面无表情地松动手指，山猫的尸体掉了下去。 “你们不杀它们就会被杀。暗杀者不该存有仁慈之心。”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要想活下去，就要杀了对方。不然就没有在这里生存的价值。”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爸爸离开了。 这确实是个机会，我想。让我成为布娃娃的绝好机会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不行，我做不到，哥哥。” 你那时怜悯的眼神。你忘了，对，我也忘了，在这里生活的意义。不能奢求什么，也不能拥有什么。其实心中小小的宝藏，早就注定了有失去的一天。 “你必须杀！” 我转过头不看你的眼睛，已经不能再用那种心情去保护你的清澈了。 不杀他们，我们就会被杀。 “放心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热血，在手中流出。在刹那间感受到的“生存”却是如此的脆弱。奇牙，再这样下去，你就活不成了。你清澈的宝藏，这种感情……总有一天会成为你的致命伤！ “哥哥？” “奇牙，你听好……没问题，这很简单的！” 因为我们都是没有热气的布娃娃，冰冷的身体，冰冷的血液。就一直这样下去吧，至少还可以生存，生存就好……生存，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。 不想杀又怎么样呢……总不能逃走吧，就算逃走了……还是会死。因为这个世界上，没有我们能够生存的地方…… “喂，奇牙，你也要杀！” “我知道了……” 我是爸爸的布娃娃，你是我的布娃娃，但至少我会保护你，让你舒适地活下去……你千万不能象我一样，这么痛苦。不要多想，只是个布娃娃就好了……只要能活下去就行了…… “已经杀完了吗？”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…是的。” “好累哦！” 你还在笑，这样就好了。不要多想……只要按我给你的指导，就不会象我一样痛苦了。你一定要做我的布娃娃，只有这样，才能保护你一直生存下去…… 第三章 “奇怪，这个家伙是怎么了啊，自寻死路嘛！” “……” “妈妈担心什么呀，我已经长大了，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了啊！不需要哥哥特意来帮忙嘛！” 现在你长大了。我也长大了。利索地杀人，利索地麻木自己的感情。我的眼睛模糊了，你的眼睛也不再纯粹。看见我们的宝藏正慢慢的消失，也……没什么感觉了。这反而是件好事吧…… “哥哥，” “什么？” “我很可爱吗~？” “……” “哇！你应该说`笨蛋`或`你去死吧`！” 可是你怎么了…… “算了。啊，哥哥，你喜欢这个工作吗？” 你怎么了奇牙…… “这不是喜欢或不喜欢的问题。” 你动摇了吗，这可不行啊…… “说不上是什么感觉，最近觉得很不甘心啊。以前只是希望得到爸爸的夸奖。不过最近不一样了！” 不行啊，奇牙。你忘了你是我的布娃娃吗…… “哥哥不这么想吗？” “……” 从那时起，就对什么都没有感觉，也什么都不想了。 “哥哥，我肚子饿了，回去吧！” 应该留在这里的，继续这样下去……
“我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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